,其他方面的收入也非常可观。
席四爷没往这方面想。
老夫人总说儿子们,别太贪婪,官瘾也不要太重。席家这样的门第,不能与人夺利,要用有才华的官员,才可以保障燕城的繁华。
只要燕城不出乱子,席家就可以拿到丰厚的税收,这些足够他们吃喝的。
故而席家除了二爷,兄弟们官位都不高。
席四爷想要这差事,又担心大哥拒绝,一时踌躇睡不着。
他失眠,一个翻身却听到妻子在叹气,她居然也在失眠。
这可不常见。
席四爷立马打起了精神,询问她:“你怎么了?”
杜雪茹又开了灯。
温暖的光线铺陈了屋子,添了几分舒适。她披了件小袄,一副想要长谈的架势,问席四爷:“你说,人有没有特别相似的?”
席四爷:“你别拐弯抹角,直接说什么事。”
杜雪茹:“是这样,太太她……就是我娘,有时候会叫她太太,她以前领养过一个叫花子。
不过,那叫花子不喊她娘,只是那么养着。后来那叫花子到了燕城做黄包车夫,我亲眼看到的。”
“你今日遇到了他?”
“这倒不是。”杜雪茹说,“今日在督军府,我们打牌到了一半,钱副龙头的太太过来拜年。
我当时看了眼,觉得这位钱太太很眼熟,不就是钱平的妻子吗?你知道青帮副龙头叫钱昌平,是不是?”
席四爷听得一头雾水。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问。
“我在想,一个车夫怎么也不可能成为青帮副龙头的,是不是?”杜雪茹道。
席四爷:“钱昌平我知道,我还见过。”
“你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