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我。”
云乔:“……”
她只是隐约记得长宁说席尊打牌如何如何。当时她在走神,没仔细听。有时候,长宁废话一箩筐,每句话都听她说,非要累死。
她还以为,说席尊牌技好,不成想是在嘲笑他牌技烂。
长宁要是嫁不出去,有一半责任在自家小姐身上。
“长宁其实人挺好的。”云乔找补,“那时候钱叔还没结婚,外婆说这两丫头跟钱叔缘分深,让钱叔认下她们俩做养女。
钱叔去雁门带着她们俩,的确是无意中帮了钱叔不少忙。长宁脑子比较简单,平日很快乐,不愿意多想事。”
席尊:“看得出来。”
席兰廷忍不住了:“你就直说她有点傻。”
云乔:“……”
席尊哈哈大笑:“长宁的确有点啊,反正不是很灵光一丫头。云乔小姐,这样的丫头伺候,你不觉得累?”
云乔:“我们投缘。”
席尊:“那是因为您太聪明,身边就需要笨些的。我们七爷也是,不挑特别聪明的放跟前。”
席兰廷冷淡说:“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七爷总叫我们反省,我反省了的。”席尊说。
云乔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