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簪子看了一眼,又在手中掂量了一下,估摸着这根簪子不便宜。
她心中有了计较,便让谢大贵帮忙,把男子抬上了牛车。
几个人又回到了镇上,大半夜的,他们挨家挨户地敲门,终于寻到了一家医馆,给男子治病。
大夫看了男子的伤势后,摇头叹气道:“他伤得太重了,浑身上下几乎都是外伤,有些还没得到及时处理。尤其是这后脑勺的摔伤最严重,血是暂时止住了,但能不能醒得过来就看他造化了。”
女子一听,神情一怔,那泪珠就在眼眶里打转儿,却一颗都没滴下来。
她狠狠地吸一口气,伸手抹了一把脸,像是跟自己说话一样喃喃道:“没事,一定没事的。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谢大贵和王氏陪了他们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晌午。
男子还没醒过来,大夫开了一些药,叮嘱女子给他服用。
女子身上没银子,付诊费的时候,她的神情窘迫。
大夫也看出来她没银子,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他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就当是我行善积德了,你们快走吧。”
大夫不想留他们,女子求了好久都没用,只得又把男子带出了医馆。
谢大贵和王氏也不想惹这个麻烦,出了医馆后,他们让女子照顾好男子,就想收回牛车回家去。
女子反应过来,死活不同意把男子搬下车,她突然冷声道:“刚才你们也听到大夫说的话了,我相公全身最重的伤就是脑袋上的伤,这是你们的牛昨晚差点踩到我和我相公,才导致他受的伤。你们得负责!”
谢大贵和王氏互看一眼,这是被这个丫头讹上了?
两个人当然不愿意了!
女子也狠下心来,她道:“好,如果你们不救我们,那我立即就去报官!我要去衙门告你们,你们得赔我相公的医药费!”
谢大贵和王氏一听她说要去衙门,立刻有点慌了!
王氏眼珠子一转,反正这个男的就快死了,这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