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时。
清风倏地睁开了眼睛,一刹那间,林越手里地碗被她猛地夺过,“啪”一声甩在地上,又迅速捡起四分五裂的瓷片,抵在林越的喉咙,一下,就拉开了一条血口子。
阴沉防备的眼神就像刚苏醒的凶狼,谁招惹了,就必须得死。
白梧桐的困意也被清风这一下给吓醒了。
看清眼前这一幕,连忙道:“住手,他刚才是在给你喂药。”
清风看向地上破碎的陶碗,闻到那一滩液体散发出来的药味,目光又落到林越憋屈恨不得咬她几口的表情上,松开了手,“抱歉。”
抱歉两个字并没有让林越心情好一点,沉着脸,甩了她一个你给我等着的表情就气冲冲地走了。
白梧桐看到她抓着瓷片的手,被狠划了几道大口子,拿出金疮药准备给她包扎。
清风猛地感觉到什么不对劲,扯开衣服看了一眼已经被换了纱布的伤口,惊怒道:“谁做的?”
白梧桐压低嗓音道:“我帮你弄的,别担心。”清风应该不希望其他人知道她是女儿身。
清风狐疑地看向她,“你会医术?”
即使没有揭开看,她也感觉伤口明显不同了。
白梧桐淡淡地道:“会点皮毛。”
她自己伤,清风自己最明白,白梧桐会的哪止一点皮毛。
以为白梧桐不愿透露太多,清风便拱手道:“多谢!”
白梧桐摆摆手,清风身上的两处重伤,一处是楚天宝干的,一处是她干的,有什么好谢的。
清风醒了,躺地上一溜排的暗卫也几乎在同一时间醒了。
白梧桐更加判定,他们身上有古怪。
白梧桐问:“你们怎么会突然晕倒?”如果不是他们在后头,而是一群流民在后头,别说粮食,清风身上的所有衣物都可能被扒的一干二净。
清风没有回答,大概是不好开口,又或者对白梧桐说了也没什么用。
白梧桐继续问:“你们还会突然晕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