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一次,便没再响起来。
“阿钦,怎么没接电话?”
宴九黎“体贴”地开口问道。
“麻烦。”
陆邵钦将电话反扣在床头柜,面色阴沉。
“子衿自小体弱多病,性子矫纵些,也是有的。”
宴九黎冷笑,不就是装腔作势么?宴子衿会的东西,她也从来都懂。
只是从前的她是那般骄傲。
宁愿鱼死网破,也不屑用这样的手段。
“还是你懂事。”
陆邵钦果然满意地赞道。
“说起来,昨天她电话打得那样急,是病情又严重了么?我身为姐姐,最近也没来得及关心她。”
“不过是老样子。”
陆邵钦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自从他知道宴子衿不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后,不知为何,对待她的“求助”,自己已经越来越烦躁。
“女人们,有时候就爱胡思乱想。”
宴九黎道。
“你也是女人,可是你就不会让我操心。”
陆邵钦将宴九黎揽在怀里,双手习惯性地抚摸着她的小腹。
最近,他越来越爱这个动作。
感受到掌心下,似乎真的有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跳动。
那种感觉很神奇,神奇到,每一次摸在宴九黎的肚子上,他的心就会化成一滩,软得不行。
“睡吧。”
宴九黎笑着,正要入睡。
忽然,手机里跳出一则信息。
她没有在意,随手点开。
“明天,市医院对面的咖啡馆,如果你没来,别怪我将某些东西公之于众。”
是宴子衿。
不用确认号码,宴九黎就已经确认。
“谁?”
迷糊间,陆邵钦问道。
“没事,垃圾短信罢了。”
宴九黎柔声回答。
然而她的心中,却早已寒霜一片。
翌日他们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