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发现了他们现下的疏漏,这损失孙老爷可一定会算到他们头上去。”
华季这里一边说着,一边不时拎起酒壶灌一口酒来喝,然而听他言语逻辑并没有不清醒的地方,可唐明逸还是疑道:“华先生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但实际上那二人也确实是跑了。”
唐明逸说完顿了顿,继而又补充道:“或许是我想得少了。只觉得我们在这里推测的也并没有什么实证。”
华季也并不恼他,反倒一笑,摆摆手道:“我这也是多想一些,提供一个猜测,给二位多一层考量而已,倒也不一定就是如此。”
唐明逸诚恳来说:“我明白华先生的意思,只是我没思虑到这一层,也想学学华先生判断事情的方法,才有此一问,除了这些,可还有些别的佐证没有?”
“佐证谈不上。”华季见他态度不错,自己也就照常来说,“仍旧是有个猜测而已,你们说为何是这二人来接我们?”
“这也有说法吗?”唐明逸尽管顺着自己不耻下问的形象,继续来说。
华季点头以对:“按理来说,孙老爷对咱们大小姐现在应该正提防着才对,不失居的人在他家这伎馆门口蹲了这么久,若派人出来,怎么也得是会功夫的。方才文先生所言倒是印证了这一点。”
文良闻言,生怕他有什么误会,连忙补充道:“看身形动作,最多只是练过而已,恐怕不精。”
华季笑道:“这倒无妨,一个寻常伎馆,哪怕有什么隐秘,平日里藏着这样的人已经够用了。偏这二人还能言善道,与我在外面聊了那么久才有将我们引进去的意思,这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