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得要上街来迎了。”
华季很吃这一套,另一名小厮也跟着说道:“要不说我们从定宜郡订了三十坛的好酒,迟了将近一个月,偏巧今日才送到,原来是我潼城当中新出了名的酒中神仙今日要来我杏花台,这便都是冥冥之中算计好了的。”
两名小厮客气着,便都一起拱手迎了上来, 华季听了更是高兴,回过身与还站在原地的文良等人称了声“听见了吗?有好酒”,继而又转过头来与那小厮问道:“你们这原来叫杏花台?”
另一个小厮回道:“正是正是。我们只迎熟客,不挂招牌,故而华先生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过倒也无妨,现下知道了,以后常来常往,只要先生一声招呼,我杏花台便能遣车架上门去接先生过来。”
“不好。”华季连忙摆手,“我来你这都是悄悄来的,让我家大小姐知道了,恐怕你们就真得上酒缸里捞我去了。”
“华先生说笑了。”那小厮捧道,“华先生在太守姑母那边是最紧要最得脸的人才,又是这般洒脱风流的人物,常往我们这边来,岂不是正合时宜?”
华季听他吹捧,自然不会反驳,便就哈哈一笑权作应下,接着却又“啧”了一声,只道:“唯独可惜了你这名字不好,我也不敢常来。”
两名小厮听他这话,却是半点不悦也没有,只是紧着问道:“哪里不好?华先生给个指教,我们与东家说了,改个名字也能得个好彩头。”
华季便道:“你瞧瞧,咱这潼城里面满是桃花桃树,你这杏花却是看不见的,更何况现下杏花都开始谢了,这时节,你这生意能好才奇怪。”
两名小厮实际上知道华季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此时听他这般言语,心中各自有些嘲弄,却都完全不做表现,只夸些“先生大才”“但求先生赐个名字,无不遵循”之类的话。
华季对他二人的想法更是浑然不觉,反倒是越发高兴起来,只说:“瞧你二人能言善道,不失居里正缺这样的人才。若是想换个地方营生尽管来找我,凭我在大小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