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余了,我见这……这神仙连二十都没有吧?”
文良只道温故是辈分大,年纪小。这也是常有的事,各族分支多了,有的同辈年纪差出几十岁倒也不新鲜。
金绾只是觉得,那太守整日要对着个小娘子喊姑母,场面倒有几分好笑。
而周通却一言不发,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此时屋内,温故刻意把人都支了出去,是怕自己身上的事涉及什么隐秘,李寻若是知情,当着他人怕不能讲明。
可李寻并没有要说其他的意思,只是催着她快快将规矩道来。
李寻既不说,温故也不想先开这个口,于是道:“悔棋自然可以,但也不能让你这么无休止地悔下去,当有个限制,同一局面,你每悔一次,便要少悔一手,如何?”
这便是将她自己身上的事,映在这棋盘之上。
温故说话间,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李寻的脸,却没看到半点异常。
“只是如此?”李寻问道。
温故点点头,道了声是。
李寻哎呀一声,急道:“我还当你把人支开,是要跟我说什么呢。原来是怕输给我,被人瞧见了脸面上过不去,那我们快快继续!”
温故看他的样子好似毫不知情,但总觉得有些不对。
二人再弈,李寻先悔五手,温故虽然杀局凌厉,但在李寻的胡搅蛮缠之下,也只是略占上风而已。
而这李寻倒是颇有天分,如此反复之中,或是适应了温故的棋路,或是自己精进神速。温故本想着如何引他说话,此时却被逼得一心放在棋局之上了。
每逢温故布下杀局,李寻必定悔棋,五次之内破局而出,方才继续。然而他毕竟后进,整盘的形势却一直在温故手中。
二人一直下到天黑。到文良几人准备好了晚饭端了进来,温故方才以一记早几十手前布好的局面,绝杀了李寻。
“我就说,只悔这几手根本算不得什么优势,对弈哪一步不是十几二十手前开始布的局,以这五步去争你二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