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我还以为有多精彩。”
话落,他看向我们,“今日是同门切磋,你们手下留情无可厚非,他日要是跟鬼物交手,切不可留情。”
我低头称是。
“现在知道人家有斩杀阴差的实力了吧?”沈师叔站起来,笑的依旧温柔,话语却很严厉:“因为自己不敢做的事情被别人做了,就百般嫉妒,想尽办法来为难,你们在渡生就学到了这些?”
她的目光逡巡过众人,最终停在图图身上,“真要证明自己,就去做些实事,整日在自家争长短,你即便成了第一,又有何用?”
几乎话说的图图脸色通红,眼泛泪光,最后捂着鼻子跑掉了。
曲朝阳目光复杂的看了眼曲朝露,追了出去。
吴师叔起身,对我们三个给予了肯定:“不错。”
得,沈佳康这寡言的毛病是遗传。
三人从高台上下来,庄广跟我们说:“你们三个跟我来。”
我们连忙跟上去。
庄广把我们带到他的房间,脸沉如墨,“你们三个怎么回事?”
他指着我,“你才推开阴门,根本不会使用。”
他又指向曲朝露和杜涛:“你们两个连门都没推开。”
“庄师父,我们都是前阵子才用献祭的法子让渡阴令认了主,后面该怎么弄都不知道,我们都是野路子,没人指导我们。”我解释说,
曲朝露附和道:“可不是,原来我就以为拿着块渡阴令,会点咒语就成了。”
杜涛苦着脸说:“我都没有渡阴令,我就是渡阴令。”
我清楚的看见庄广额头的青筋直跳,一脸无语,好半天才憋出一句:“那你们是怎么杀掉阴差的?”
“就硬杀。”我说。
他坐到凳子上,话都不想说了。
半晌,他把吴峥和沈佳康叫来,暴跳如雷的骂了他们一顿,最后指着吴峥,“你说给我找了个三个好苗子,结果这三人连渡阴令牌都不会用,带着他们滚出去,教会了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