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两者都有吧。
我还得去找我爷和孙灵婆,搞清楚他们养鬼的事,这么一想,我现在确实不行。
明天要抽时间多描几张符纸,最好把记下几张符纸的画法,这样就不用每次都那么被动。
“晓晓……”饶夜炀轻声喊我。
我回过神来,仰头看他,“咋了?”
“若是……将来我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旁,你能否照顾好自己?”他问。
我心里一沉,揪着他的袖子,“你要走了?”
他敛起眼中的复杂,温柔的笑了起来,在我耳边暧昧道:“我怎么会走?好不容易能抱着你睡觉。”
我被他说的一脸发烫,嗔了他一眼,气恼道:“又瞎说,快睡觉。”
夜里,我做了个梦。
饶夜炀一手禁锢着我的胳膊,另外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我感觉自己喘出去的气都是热的。
他眉眼含笑,目光温柔,耐心的哄着我,直到我们两个赤裸相见。
他在我脸上轻啄着,我羞涩的看着他,就在我以为要进行最后一步时,他突然叹口气,摇头道:“你太弱了,破铜烂铁。”
“……”这啥玩意?
我羞愤交加,照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晓晓……”
右手被握住,我听见了饶夜炀的声音。
我睁开眼,愣愣的看着饶夜炀,半天回不过来神来。
“做噩梦了?”他担忧道。
我抽回手,摸了下身上,发现自己还穿着衣服。
我是被打击成啥样,居然做了那么个梦。
“没。”我敷衍了句,看着也五点多了,一骨碌滚下床,跑去洗漱做饭。
在家描了几张符纸揣到兜里,我才骑着破自行车去了学校。
自从饶夜炀脱离石像的束缚后,他就没再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他说我需要有自己的空间,才能跟朋友愉快的交流相处。
我听着挺感动,原来他看出来我想交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