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界限。就像刚刚那样,不是师父中断了第一个游戏,而是到最后的时候,地面世界的流逝速度就会变得非常缓慢,再看一两天可能也没有什么变化。”
“至于下面的这个棋盘,我也说不清楚他们内容上有什么区别,反正直观上最大的不同就是棋盘上的棋子可以随意更改,挪动位置,变多变少,以及刚刚师父展示的,让棋盘成比例缩小。”
对于这种神奇中神奇的奇观,唐书即使跟着师父看过好几遍,也根本搞不清楚它们内部的核心运行机制究竟是什么。讲到这里,唐书一时间不知道从哪儿开口了,好像该说的都说了,又好像关键的事情没有提到。
“那这两个东西究竟是干嘛的?”艾露儿的提问恰到好处,给唐书提出了一个新的突破口。
已经张开嘴,脑海中猛然蹦出的可怕念头却忽然阻拦住了即将说出口的几个字,唐书瞪大眼睛,看样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其他的事情。
枕风和艾露儿两人面面相觑,一旁站着的兽人萨满还在低头沉思,而他的大徒弟此时正神情呆滞地盯着眼前的石桌,就好像他还能看到那上面的棋盘一样。
就这样过了一两分钟,唐书终于把精神之海整理干净,他深吸了一口气,向两人说出了他的猜测。
“师父说过,不论是第一个还是第二个,每次它们所展现的场景都互不相同,尤其是不受任何干扰的地下世界。起点都是那样两个刚刚出现的小族群,但之后总会经历一些不会重复的事情,师父他已经在这儿研究了好几年,也没能彻底搞清楚到底有多少种可能,或者是完全随机的发生率。”
“它们最大的作用就在于提供了一种上帝视角,来研究世界发展的不同情形,并从中尽可能找到一些普遍适用的规律。当然也有极少的情况,它们展现出的某些场景会预示现实世界发生的事情。”
“哇,你说话就好像书里一字一句读出来的一样。”唐书行云流水又听上去十分高大上的解释,让艾露儿感到些许惊奇。
“害,我真要有这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