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精光一闪而过，客套了两句，便带着身后一群女生离开了。
刚离开，程书书就拿出手机，走到角落打了个电话：“去，查一下江子兮的底细，越详细越好。”
“是。”
查人底细并不是难事，只要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有一两个朋友，产生过消费，那就能挖出这个人的身份。
私家侦探表示做这种事情如鱼得水。
可问题是，当他通过各种各样渠道搜查江子兮这个人的时候，得到的结果居然是空白的。
是的，一片空白。
一点存活过的迹象都没有。
连私家侦探本人都震惊了，在这个大数据时代，居然还有人的信息是处于空白的吗？
晚上，程书书敷着面膜：“查得怎么样了？”
私家侦探视线从电脑桌面移到手机上：“沈小姐，你确定她是叫江子兮吗？”
程书书一顿：“是啊，怎么了？”
“程小姐，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这边……查不到关于你说的那个人的存在。”私家侦探挠头，“是不是名字说错了？”
程书书皱眉：“不可能，事后我专门去查了她的名字，不会有错。”
“那就有点问题了，程小姐，我怀疑她的身份是假的。”
“假的？”
“对，我调查过她的转校纪录，也去过她之前所在的高中，但那里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程书书沉默良久：“那就继续查，想办法将她真实身份挖出来。”
“好。”
“还有一个人，也帮我查一下。”
“谁？”
“宋水水。”
“OK。”
私家侦探将江子兮的资料扔到一边，开始调查宋水水。
然后……他再一次开始自我怀疑。
特么的，居然也是个不存在的人。
私家侦探简直要哭了：“程小姐，她们的身份都是假的，我需要更多的时间。”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