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兮推开詹衔叶,眸光还是猩红,手握剑柄,一步一步的走近詹衔叶,剑上无一丝鲜血,却让人觉得十分渗人。
白胡子老头恍神的往后退,却因为他坐在椅子上,所以一退便随着椅子倒地,狼狈不堪。
他从颤颤巍巍的想爬起来,却因为身子发软怎么也爬不起来,见江子兮一步一步朝着他过来,他不由得向后缩着,眼中毫无刚才的得意和猖狂。
“你……你不要过来!”白胡子老头声音中带着哭腔,“你……你不能杀我!我是替皇上办事!你们现在若是杀了我,皇上是必定不会放过司徒家的!”
江子兮冷笑:“你身为司徒家的人,都不曾将司徒家放在眼中,又凭什么要求我将司徒家放在眼中?”
白胡子老头听到此话,手指着远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司徒昭儿:“那她呢?你也不在乎她么?若是我死了,她就得给我陪葬!”
江子兮眉眼瞥了一眼司徒昭儿,见司徒昭儿眼中充斥着绝望,哭得不成样子,一抽一抽的,似乎下一刻便会立马倒地晕过去。
她抿唇,手顿住,一时间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白胡子老头见江子兮心生怜惜,狠狠的松了口气:“你还是在乎司徒昭儿的对吗?你若是想要她活,便不能让我死,我若死了,整个司徒家都要给我陪葬!”
“你这个混蛋!”司徒昭儿狠命的吼了一声,她想冲上来亲手了解了这个畜生,却因为被江修竹拉住,动弹不得,“我司徒家出了你这种东西,当真是我司徒家的耻辱!”
她平日里受尽了这个大伯的白眼,也知道这个大伯在外头说了不少自己的闲话,但她一直秉着他是她大伯的想法,敬他爱他。
她一直以为,大家都是司徒家的人,若是司徒家出了事情,肯定是会一致对外的。
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将司徒家推下深渊的,竟是她这个好大伯。
白胡子老头却并不气,任由司徒昭儿骂着。
“你想骂便骂,反正我手中握着你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