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钱对厉家不算什么,但足够肖大山翻身养情人了,她可不会让他得逞。
就是吊着,也要让他花自家钱时先想想跟着厉侯善赚钱的艰难。
“侯善侯善,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大过年的,别影响心情。”厉晚秋知道厉侯善不可能听她的,忙给祝桃使眼色。
肖大山当时手在她身后,她其实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到肖大山被厉侯善拧着胳膊,还在她身后,祝桃隐约猜到肖大山是想干嘛,无论是无意还是有意,第一次见面就闯进别人的安全距离,搁谁都会不舒服。
但厉晚秋说的对,大过年的,老爷子还坐在沙发上,她不想一家人年都过不好,没个好的开头。
于是她拽了拽厉侯善的衣袖,厉侯善看了她一眼,松了力道,睨着肖大山那副怂样,冷声说:“这个家没你说话的份。”
肖大山那些见不得人的行径他比厉晚秋查的还清楚,最看不上这种人,离了才是解脱。厉侯善委婉地提过,可厉晚秋只当听不出来,他就知道,不是厉晚秋不能离,是她不想离。
一句话,显出了家主地位。连老爷子都没反驳帮衬,肖大山知道自己这是装x装大发了,连忙点头,灰溜溜跑厨房跟杨嫂包饺子去了。
厉晚秋气的头疼,上楼去吃药,一家三口只剩厉恒还愣在门口,抿唇盯着祝桃的纯白连脚裤看。
奶茶色的祝桃,跟冬日里的小麋鹿一样可爱。
手指抠着柜边,厉恒心知现在应该抬脚走掉,可身子不听使唤,无论心里怎么呐喊让自己快走,可脚跟灌了铅似的。
然后,白色连脚裤变成了西装裤管。
厉恒心头一震,指甲抠的直疼,指尖都泛了白。
他现在还记得舅舅过生日那天,祝桃一身白晃过留给他光着脚的残影,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再进一步,却看到了嗜血的冰冷。
那个眼神成了他近期的噩梦,只有梦见祝桃,人还没靠近,画风就会突转变成厉侯善那骇人的目光。
厉恒呼吸急促地抬起头,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