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天气热,姜暖的发髻梳得比以往都高。
她这样梳头分外好看,把一张鹅蛋脸端端正正地托了出来。
眸子晶亮清澈,嘴唇鲜嫩润泽,饱满的脸蛋儿光滑细嫩。
姜暖的长相和气色真担得起鲜嫩水灵四个字。
她的衣领较春秋时节都低些,白腻的颈项犹如嫩蒲笋,染着一层薄汗,仿佛镀了珠光。
后颈上的碎发不能全部梳起来,姜暖又不喜欢用头油,就让它随意散着,这给她平添了几分稚气。
宗天保满眼都是姜暖,只见她的小嘴一张一合,却根本集中不了精力听她说的是什么。
“怎么还往前走?你再往前,我就走了!”姜暖急得站了起来,一边朝四下望一边准备跑。
“阿暖,我不往前了。”宗天保连忙煞住脚步,语气哀恳地说,“你就留下来跟我说说话吧!”
“你……你有话就站在那里说好了。”姜暖脸颊绯红,她不太敢直视宗天保,他的眼睛有点吓人,像是要把自己给吃了。
宗天保下死眼看了她一会儿,方才从脖子上解下一只玉佩来。
“这个玉佩我从小就戴着,是我祖母当年特意去摩云顶求来的。把它送给你,有它陪着你,我也能放心些。”宗天保眼巴巴地看着姜暖说。
“你收回去,我不能要。”姜暖不肯收,“这东西既是你自幼佩戴的,就该一直戴着才是。我自己也有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
“那咱们两个换。”宗天保早看到姜暖脖子上戴着东西,“你戴我的,我戴你的。”
不能天天见到姜暖,把她的玉佩贴身戴着也是一种慰藉。
“这成什么了?”姜暖觉得这样做不好,拼命摇头,“我不同意。”
“好阿暖,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宗天保又上前一步,风从姜暖那边吹过来,带着一股特殊的香气。
宗天保想起当初姜暖撞进自己怀里时那股让他心旌摇曳的香气,他一嗅到就认准了。
“你……你好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