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嬗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也更好看。”
“隔得这么远,台下的观众应该也看不见吧?”
“自己看着也赏心悦目。更何况我不是还在这儿吗,我也是你的观众。”忽然,陈嬗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你要说是为了观众,也可以,不过是为了你一个人的观众。”
“我一个人的观众?”
“周叙深啊,他来这儿不就是为了你吗?”
“你小声一点!”姜嘉弥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回头看了一眼,“万一被别人听见了怎么办!”
“我错了。”陈嬗忙捂住嘴。
好在这会儿其他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活动室里也充斥着说笑声,所以没人听见她们交谈的内容。
提心吊胆地对视片刻,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陈嬗利落地往桌边一靠,若有所思地道:“说真的,你只要不笑也不说话,坐在那儿就有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看着像幅画似的。怎么说呢,哦对,就像你之前说的‘风情万种的大美人’,但要比那个形容更高级一点。”
说着,她揶揄地笑了,“怎么样,要不你用这套对付你家周先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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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九十周年校庆,所以比起往年来说,今年淮大的晚会规模要更大一些。但为了对应建校的日期,举办的时间也比以前要迟。
淮城的冬天不至于太冷,连下雪都很难得,现在也没到最冷的时候。所以即便夜晚凉风席卷,也都被学生们的兴奋之情蒸发一空。
舞台布景和灯光架一周前就早已搭好,七点一到,观众陆陆续续地入场。
姜嘉弥披着大衣,和艺术团的人站在一起。
“嘉弥,你冷吗?”
“不冷。”她笑盈盈地摇头。
“我都后悔没穿棉服了。”同伴又看了她两眼,跟着笑了,“遇见什么好事了?心情这么好。”
“我……我爸妈来了,一想到上台了他们能看见我就挺开心的。”
“我爸妈也在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