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在宋青瓷的魅力前,都瞬间土崩瓦解,他感觉自己时刻都徘徊在犯罪的边缘,游离于法治进行时的道路上。
这特么什么书香门第,这特么什么医学世家,这特么什么金枝玉叶。
他突然就想到徐北枳的姐姐徐北织,那不是应该才是大户人家该有的模样么?
那强大的气场,和脱口而出让人无法抗拒的声音。
她就往那一站,徐北枳就和老鼠见了猫一样,噤若寒蝉,瑟瑟发抖,前者没有语重心长劝说徐北枳,也没说云里雾里的大道理,就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能不能消停点,安生的过个年,跳脱的徐北枳老老实实的垂下高傲的头颅。
一向以江湖好汉自居的徐北枳,什么时候这么老实过,反正吕平安没见过,但是大年三十晚上,派出所的门口就上演了这一幕,如果不了解徐北枳,看着在姐姐面前垂头丧气的他让人觉得即好笑又心疼,估计这货从小没受到徐北织的摧残,但是了解徐北枳的吕平安和老余,就一个想法,爽,解恨,这个罪魁祸首终于被制裁了。
哎,这投胎确实是个技术活,投的好金碧辉煌夜夜笙歌,投的不好面朝黄土背朝天。
“二弟,垃圾丢了,要不要上来喝杯茶,姐给你留门。”
吕平安身体一僵,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人是没摔倒,但是手上的垃圾确实没抓住,从手上脱落,散的满地都是。
吕平安回头,就见7楼的阳台窗户,宋青瓷一手托腮,一边笑意盈盈的挥手给他打招呼。
他只感觉这个世界对他充满了恶意,老天总是派一些妖魔鬼怪,给他波澜不惊的生活掀起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