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上车后就不停的轻晃着脑袋,然后盯着那个圆环傻乐。
“为什么不回宿舍睡觉?”
正玩得开心,一旁忽然响起没什么温度的声音。
苏夏脖子一僵,立马老实坐好,知道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没,就是昨天练得太晚了,就顺便睡在了练习室。”
“然后顺便还把毯子、台灯、洗漱用品全搬了过去?”盛飏淡声。
苏夏缩了下脖子,却不觉得理亏:“这样方便嘛,而且我在宿舍老容易睡过头,在练习室只睡四五个小时就会醒了。”
说到这,见他皱眉似乎不赞同,苏夏抿了下唇,伸出一根手指小声为自己辩护:“那还比你以前多睡了一个小时呢。”
“……”
“你还挺自豪?”盛飏觑她。
苏夏:“……也不是,我是自愧不如……”
“……”
盛飏这会儿都快被她气笑了:“你的身体情况能这么练吗?要不是我碰巧上去看一眼,这会儿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你想过后果没有!”
他的语气有点冲,说完车里安静了几秒。
齐鸣就没见过自家老板发过火儿。
虽然他生起气来也是冷的,但他一贯冷淡,这么情绪失控的样子实属罕见。
齐鸣忽然想起凌晨他被工作人员喊回来,看到他飏哥抱着苏夏冲出大楼的样子。
脚下极快,手上动作却很轻。
像是捧着什么易碎的宝贝。
他怀里的女孩显然已经疼狠了,有点意识不清。
然后那个坚硬地像是铠甲的人一下下顺着她的后背,嘴上低声哄着什么。
即使暮色浓得化不开,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齐鸣仍然听到了“糖糖”两个字。
像是情人间的呓语。
……
车里的温度有点低。
苏夏抱着胳膊缩了下肩膀,又看了眼一旁似乎气狠了侧脸显得更加冷淡的人。
虽然这样想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