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池宁喝。池宁会吃辣,阿姨做的川菜也爱吃,这次可能是辣椒品种的问题。
池宁吞咽速度减弱,梁行野拿开杯子,吻他额头,“宁宁,对不起。”
池宁撇开脸。
“还在生我的气?”
“是。”池宁不明白,梁行野怎么变得那么坏。说好只做一次,不仅不讲信用,还一边嗓音低哑地喊他宝贝,一边让他哭大声点。
身体被进入后,腿变不成鱼尾,他逃无可逃。最后床上全是压扁的珍珠,根本来不及凝固。
他腰都快断了。
辣劲过了,反应却没过。池宁眼里泛着水汽,雾蒙蒙的,脸颊染了颜色,唇水亮透红。
就像在床上,紧攥床单,哽咽着喊他“行野哥哥”那样。梁行野心痒痒,低头亲他。
池宁猛地往地上一蹲,梁行野差点亲到墙,堪堪止住。
池宁跑得飞快,一溜烟回了餐桌,默默挪开椅子,和梁行野的座位保持距离。
有几个年纪小的在,梁行野买了不少烟花棒,吃完火锅,一群人去了前院。
谢诺好奇宝宝,抢先玩上了,谢辛在给宋晓意点火。池宁排在宋晓意后边,看了梁行野一眼,慢腾腾挪到他面前,举起烟花棒,“我也要火。”
梁行野笑起来,院子里起了风,他挡住烟花棒上端,点燃后,又把打火机给了池宁。
他们仨玩得热火朝天。
“咦,怎么一下就没掉了呢?”
“妹妹我给你再点一个。”
“还有我,两根,两根一起点!”
……
谢诺奶声奶气,宋晓意很小声,池宁时高时低。阿姨端了几盘解腻的水果出来,放至长廊的玻璃桌,梁行野他们或坐或站,聊着天,不时看向院中。
这是梁行野过得最温馨的一个节日。
云城有个习俗,逢年过节都发红包,为了讨个喜气。
烟花棒消耗殆尽后,梁行野和池今叙分别给他们仨红包。轮到谢辛,只给了谢诺和宋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