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这一片的街道是棋盘格局,四通八达。
二人转出南锣鼓巷,到了鼓楼东街上,便一路往东骑到安定门内大街,又转北直到安定门,出了安定门就是护城河大桥了,三里多的路程,一路通行十分钟就到了。
“这人还挺多!”刘南云发现安定门外这段护城河两岸此时竟都已被人占据,没想到钓个鱼也能有如此盛况。
“今年这不是特殊嘛,往年可不大行,都没人来这边的,真想钓鱼最少都要跑到北边清河。”阎埠贵解说道。
不同于后世钓鱼图的是个乐趣,这个年代钓鱼是为了吃,通常为了互不影响彼此间都会拉开些距离。此时附近已经没有空位,刘南云和阎埠贵只好往远处走。
正走着就从旁边传来道声音:“呦,阎算盘,你这今天有点晚呐。”
听这称呼,这肯定是阎老师的熟人了,知根知底儿。
“我当谁呢,我说破落侯,你不守着你那些宝贝,跑这儿干嘛来了?”
“唉,这不馋肉了嘛,过来弄两条鱼补补嘴,难不成你以为我想你啦。”
看着面前拌嘴的两人,刘南云心里在笑,因为这俩人长得出奇的像,双胞胎里都少见,此情此景简直就像是一个人对着镜子吵架。
拌嘴很快就停了,两人明显都不是真爱耍嘴皮子的人。
“这老家伙姓侯,早些年还是个王侯子弟呢,不过现在破落了,要不然就是咱们院许大茂老婆娄晓娥家,就是你们厂娄董事家,也是比不了的。”阎埠贵介绍。
“嗐,你说那个,啥时候的老黄历了,我现在啊,就是个快吃不起饭的穷苦人。”
“得,还想给你做个面儿呢。”被对方埋怨,阎埠贵也没给好脸,对着刘南云继续道:“认识的都喊他破落侯,你也这么喊吧。”
“这是我们院的刘师傅,在第三轧钢厂工作,五级焊工,去年还立过功呢。”
“侯师傅,幸会!”刘南云招呼。
“别介,刘师傅,咱们以后要走交情,你就喊我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