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放弃一丝希望吗?也好。”
“该告诉你的都已经说了。那么再会,虽然我们大概是不会再见了。”
“对了, 忠告你一句……”
“不要寄托于神的仁慈。”
“祂和你不一样。”
……
水流涓涓趟过眼眸, 鬼车猩红的眼眸不由得产生动摇。
断裂的脖颈处, 鲜血无法抑制地喷涌着,短促的呼吸逐渐变得深长, 不论如何捕捉周围空气中的魔力,也无法制止这颗头颅生命的流逝。
高等生灵的强大生命力在眼前这位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被折断处,不详的力量侵蚀着伤口, 剥夺着它的生机。
它意识到了何谓行走的神明。
毫无反抗之力, 仅仅是一瞬间意识的发蒙, 回过神来, 便发现这颗脑袋已经脱离了脖颈,落在了河边。
而剩下的那节脖颈则是被一个由符文组成的仪式阵牢牢锁在地上无法动弹分毫。
几乎止不住的鲜血与浑黄的河水混在一起, 封印节点的水流较为平静,大量的鲜血并未被迅速冲散,而是将此处的河面染上一片鲜红。
“我其实是很好说话的。”
阿隆踱步到它逐渐浑浊的巨大眼珠前, 虽然体型相差巨大,但立场显然与体型完全相反。
“若是你用更温和的方式接触我, 和我谈话,以我现在的脾气, 我大概率会帮你。”阿隆道。
“明明那个人应该跟你说过我的很多,但你依旧选择了用自己的谋划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这不对啊, 朋友。”阿隆的语气感慨着,“不过也不必太过苛责,至少此次拙劣的表演,多少还是为我带来了些许新意。”
“我为你放了水,但是你却认为是我的退让。我静待你的表现,你却露出了不必要的松懈。”
阿隆伸手抚上这颗硕大的怪鸟头颅。
力量直接延伸进入到怪鸟的精神中,触及到那份与神秘人接触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