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清白;即使政治上不被小皇帝发难, 她也绝对不能容忍自己被亵渎的消息传扬出去,沦为升斗小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就是李云棠, 胆敢在此为所欲为的底气!
懿安太后听了这番话已然怒急,即使她养气功夫极为出色,也一连吁了几口气, 才将呼吸理顺;但这调整气息的过程, 却连带着让她自己身前的伟岸起伏不定, 更加吸人眼球。
这一起一伏、富有律动感幅的美景, 自然是逃不过李云棠的眼睛,但他却没有操之过急。
如今地宫内只有李云棠与太后二人, 这小寡妇落在他手里,就已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跑也跑不了;既是如此, 自然每一处都要细细品味,不可囫囵吞枣。
想到此处, 李云棠退回了原地再次蹲下;接着几乎没受什么抵抗,便再次擒住了她受伤的蹂胰。
他望着那如白瓷一般白皙细腻的脚背, 以及因浸染了千层花汁而鲜红明亮、且带有淡淡花香的玉趾指甲,心中陡生邪念, 想要好好惩罚这位太后一番。
心中打定了注意后,李云棠丝毫也不拖沓,向怀里掏了掏,摸出一根先前无意间在路边采下来的狗尾巴草。
他右手强硬的控制住太后玉足的同时,嘴上朝左手握持的草穗上哈了一口气,而后便缓缓地将狗尾巴草,靠近懿安太后曲线堪称完美的足弓。
由于光线太暗,这位太后第一时间,尚未看明白李云棠想要干什么;等到她瞧清楚那束蓬松的穗花之后,当即反应过来这太监想要干什么:
“放肆,住手!”
可是,为时已晚。
拥有着无数根密绵纤毛的草穗,已经贴到了太后那光洁白皙、没有一丝褶皱的足弓上。
寻常人等,被这狗尾巴草扫了扫口鼻,都会觉得瘙痒难耐;更何况被挠了这素来敏感的脚心?
而懿安太后又是养尊处优的主,忍耐力远不如寻常人等,因此那草穗的纤毛刚刚沾上她脚底板,这位太后便感觉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脚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