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润,内帑原先可得每年可得一成,更有盐商、及盐务官员相关的孝敬;这部分收入每月应有个七八万两,可朕践位到现在,一共只收到了不足万两。”
小皇帝越讲怨气越大,手指将指节捏地发白,脸上的委屈散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狠戾。
“这帮蛀虫,平日里凭中饱私囊的事情没少做,罪状一桩桩列出来,足够抄家灭族;先帝也就看在他们能搞来银子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居然连这些银子都敢省了;
当真是要钱不要命么!”
李云棠倒是觉得,这未必是那些盐商和盐政官员视财如命;更可能的情况应该是,外朝的臣子把持上奉的流程,那些捐输、供奉,恐怕进了户部的银库、或者朝臣们的腰包。
眼见财务状况如此恶劣,他心中也渐渐生出一丝焦虑,但仓促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什么肥皂与高度白酒,精制食盐与白砂糖,在这个时代,已经有了较为成熟的工序;想要依靠创造性发明低技术产品,而后垄断销售而获得大量利润,已经不太可能。
再说搞香水这类奢侈品,首先不说培养一个商品的溢价,需要多少时间去营销,远水不解近渴。
就单单说在目前汉人的认知里,香水这玩意儿,是西洋人遮盖体臭而发明出来的,属于低贱之物。
有财力购买奢侈品的大汉贵族们,对此物有着发自内心的鄙夷;他们心中,更青睐使用檀香一类的固体香薰物。
至于含有更高技术含量的产品,诸如青霉素之类的,凭借李云棠的那点学识,是绝无可能制造出来的;自然而然地,无法通过这方法获利。
小皇帝眼巴巴等了半天,也没听到李云棠拿出主意,灵动的眸子来回转了两圈,小脑袋瓜里动起了歪心思:
“其实内帑之中,还有不少发行后没用出去的宝钞,原本是准备充作南征军士的军饷的,可发放了一次后效果不好,还差点酿成大错,便不了了之了。
不过朕听说,占领天竺的布列提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