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家请安也有规矩,应当行万福之礼,这般挽着哀家的胳膊,算什么请安;
你贵为天子嫡女,怎么能跟下面这跪地的奴婢一样,礼数都不知!
还有你这发饰、衣冠,都是些什么……”
“对自己亲生女儿都如此严厉,在下人面前都不留情面,看来这个太后不仅看上去端庄,内里也是极为重视礼教......”
被懿安太后言语“误伤”到的李云棠,却是没觉得气愤,反而先是分析了一下她的性格,接着脑袋不受控制的瞎想起来:
“这样的品性,想必以前侍奉先帝的时候,应是不愿行一些旁门左道之法,亦做不出什么婉转承欢的举动。”
如此一来,也解决了困扰李云棠颇久的一个问题:
那懿宁太后虽然长地也算漂亮,但跟这个正宫娘娘一比,气质相貌都差了一大截;可从宫人们那里传出来的消息来看,却是懿宁太后更加受宠。
要是他没猜错的话,懿宁太后于闺阁之中,必有比懿安太后强上不少的地方;只有这样,才能在外貌劣势的情况下,赢得老皇帝的欢心。
再说坤安公主,被训斥了一番后,却和个没事人一样,取过自己母后喝过的茶杯,一饮而尽,而后把目光转向跪着的李云棠,岔开话题道:
“这小太监是犯了什么错,竟劳得母后亲自管教?”
没等懿安太后再发话,坤安公主已经放下茶杯,两步跳到正跪着的李云棠面前,脚下的靴子轻轻一点他的小臂,问道:
“喏,说你呢,一个小小的太监,怎么敢惹我母后生气。”
咱们俩彼此彼此好吧......
见眼前出现一双精致的皮靴,以及袭来淡淡的脂粉香气,李云棠知道公主到了自己面前,还没想到怎么接话,耳边又传来坤安公主的声音:
“问你话呢,抬起头来。”
李云棠生怕又触怒公主,苦地还是自己,便丝毫没有犹豫地听了指令,缓缓扬起脑袋;紧接着,一张绮丽中带着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