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人了!”
出人意料的是,那门卒一把推开李云棠的手,嘴上说道:
“过门只收一次钱,这是咱正阳门从建枢年间,便立下来的规矩,建枢你知道吧,那是我大汉高宗桓武皇帝的年号,提起高宗皇帝,那可不得不说……”
门卒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李云棠还有要事在身,手上作了个揖,匆忙告别。
走出去十几步,他又觉得这人颇为有原则,想回头再看看;结果一看,就看到那门卒又在勒索几个洋人……
看到这幅情景,李云棠哑然一笑,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外城的屋舍,无论从形制还是规模,都明显比内城逊色了不止一分,不过李云棠可没工夫关注这些,他来到一家名为“京十楼”的酒楼前,这正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李云棠要于此,与人完成接头,在确认酒楼名字无误后,他踱了进去。
一进门,李云棠随便找了处桌子坐下,紧接着吩咐迎上来的小二,说是自己已经定了包厢,请掌柜的前来。
不久,一个膀大腰圆,穿着绸缎团衫的男子也找了上来,问道:
“这位小公子,我便是此楼的掌柜,不知您定的是我这京十楼哪个雅间?”
“掌柜的,我定的是壬辰间。”
一听“壬辰”二字,那个掌柜面色陡便,但旋即恢复正常,他用仅有二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我先自门帘入内,你点一两个菜,假意吃着,一炷香之后进后面寻我。”
说罢,那掌柜不紧不慢地离去;而李云棠也面色如常,点了两碟小菜。
时辰到了之后,他循着先前那掌柜所行的路径,跟了进去;果然见到其人,并在他带领下,进入了二楼一个小间。
李云棠等掌柜的离去之后,把房门关上;接着取下头上罩着的黑色网兜,解开束发的带子,将梳理整齐的头发弄成散发,而后解开衣服,将衣襟左掩,系成死人才会穿的左衽。
按照小皇帝的吩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