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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这时代真的法律没有平等。
若是旁人,贾珍这种勋贵,单单一个勾结贼寇、未遂于恶,就被夺爵下狱。
但如果落在齐王头上,顶多挨几句训斥。
如旁人收买三河帮为己用,哪怕是杨国昌,都要下狱论死,但落在齐王头上,只是亲王降为郡王,但对齐王而言也是肉痛无比了。
“当然,这在天子心中已有了刺,再来这么几次,不得就是怙恶不悛,废为庶人!”
白了,就是这种勋贵皮厚血多,一下子根本打不死。
就连他也是一样,真要做一些草菅人命的缺德事,别人弹劾,一时还摁不死。
当然,他也不会去作死就是。
这就是这么个世道,因人而治,因人成事,刑不上大夫,八议入律,人治社会。
崇平帝揉了揉额头,重重叹了一口气,忽然道:“子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贾珩面色顿了顿,觉得这话不好接,想了想,叹了一口气道:“臣之家,何尝不是如此?”
这时候必须一些家中的糟心事,用来比惨,否则,天子这会儿的感慨,来日回想起来,就有当时不敢与臣感慨,有失君臣本分之嫌。
“哦?”崇平帝皱眉问道:“你是贾珍,贾珍不贤,现为京兆拿捕。”
对贾家的情况,崇平帝自是通过内卫禀告,只是最近贾珩移居东府之后,对贾家仆人严加甄别、隔离,再加上戴权的放水。
崇平帝其实已有些接不到贾珩太多的奏报。
贾珩道:“圣上,贾族百年公侯之家,子弟耽迷享乐,人心败坏,还有荣府里的一些长辈,阴阳怪气,上次臣去翠华山剿匪,府中咒言毒语,四处流传,臣一去不还。”
到最后,贾珩也是苦笑一声。
“贾赦?”崇平帝开口问道。
贾珩拱手道:“圣上烛照万里,洞察入微。”
崇平帝摆了摆手,沉声道:“上次提出除你族籍的就是此人,想来于府中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