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发中外,想来等会儿就有圣旨传至府上。”
贾珩叹了一口气,道:“非珩不知好歹而拒天子之心意,只是……”
“小贾先生无需解释,本宫自是知小贾先生坦荡之心。”晋阳长公主轻轻一笑,美眸中有着涟漪圈圈幽生。
贾珩道:“不知圣上旨意为何?”
虽然,他昨日从崇平帝那里得了承诺,但具体崇平帝怎么操作,他还真不好说。
晋阳长公主道:“等晚些时候,说不得旨意就下来了,倒是告诉你也无妨。你那表文一出,满朝文武无不称赞,皇兄原本是怜悯功臣之后,不忍失爵,无人供奉香火,于是就陷入清理两难,好在这时候,荣国府的贾政请求以你承嗣香火,为贾族族长,皇兄也就顺理成章答应了。”
贾珩一时默然。
他本来想着,可以就此脱离贾族,可千算万算,却是算漏了贾政。
以贾政的为人,在朝会之上,出此言不足为奇。
“而且,贾族因除籍一事,声名狼藉,好像现在的破局之法,也只能将我请回去当牌坊供起来,才能洗刷污名。”
贾珩念及此处,也不由暗叹造化弄人。
不过此刻也不是怨天尤人之时,开始思忖着其中的影响。
如他被贾族中人请为族长,显然是不能再辞就的,否则好好的一出“将相和”,结果因为蔺相如的“心胸狭隘”,没有出现,这岂不是让人大跌眼镜?
“所以,这次不能辞了,以小宗主祭,以香火供奉祖先,这是荣耀、恩典,如是我再推辞,就显得虚伪了。”
说白了,这是这个时代的宗法、礼制决定的。
不要爵位可以,但让你主持祭祀祖先,而且还是荣国旁支求请,再推辞,就过了。
“那么需要考虑入主宁国之后的处境,如我为族长,宁国问题……”贾珩心思电转之间,就有了一些计较。
他向来谋而后动,既然知道此事不能避免,就只有积极应对。
这边厢,见贾珩陷入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