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暗叹,却是误会了自家女儿在担心贾珩得罪了宁国府,前途未明。
贾珩道:“老太太既已为此事定了调,东府里想以此事拿我,势必不能,至于旁事,可能这位姑娘不知,我平日不往东府里去,贾珍纵要害我,也无计可施。”
这时,从珠帘后哗啦啦,瑞珠道:“那珩大爷,不如往日勤向东府里去,平时以何营生呢?”
秦业也是皱了皱眉,品出了一些不对劲。
贾珩却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那珠帘,问道:“秦姑娘可否出来一叙。”
瑞珠道:“男女授受不亲,如何好轻易见面?”
秦业面色变了下,恍然大悟,暗道,难道自家女儿也对这位贾珩有所疑虑。
只是想起上次这贾珩来时,自家女儿还未有这等心思,如何又起了变故?
贾珩神情默然片刻,道:“既是读书人,无非撰文稿暂以谋生,将来还是要走科举正途的。”
秦业嘴唇翕动了下,欲言又止,虽说他看不出自家女儿什么主意,但可卿自小主意就正,许是另有计较,也未可知。
宝珠轻笑了一声,杏眼带着几分审视,似是揶揄道:“只听贾公子平日里最喜舞刀弄枪,没想到口口声声自称读书人。”
她这几日打听这位珩大爷的过往,虽无斑斑恶迹,但也是不太上进的。
贾珩没有与其辩解,神色淡淡,只是皱眉道:“秦姑娘也是这般认为的吗?”
小姑娘的揶揄,他并没有什么生气,任谁打听到前身过往的事迹,都会打上一个大大问号。
这是人之常情。
贾珩道:“秦姑娘前日履诺之言,掷地有声,言犹在耳,难道今日要听信市井之言,而改易心意吗?”
“我……”秦可卿在里面终于呆不住了,挑帘走出,一身淡红色罗裙,青丝如云,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儿上,目光楚楚地看着对面的少年,这时四目相接,只觉一双沉静、清冷的眸子,陡然锐利几分,一时就有愣神,垂下眼睑。
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