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我们,大家都是一个战壕的兄弟单位,我们也应当做出些响应吧!”
余希辉眼角一厉,脸上的微笑一丝也没有减淡:“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是对患者有益的,一定支持。不然,咱们系统又何来会诊一说呢!”
张彦深微微一笑,话不多说,对着一旁的护士长说道:“麻烦帮我找一张白纸和一支笔。”
护士长在看见余主任对他点头后,马上找来了一摞白纸和笔。
这一会,坐在轮椅上的苏珊已经平静的不少,眼里的怖色也已经散去,显然她又一次熬过了发病期。
在护工拆除了一切束缚后,张彦深把手中的笔和纸递到了苏珊的面前,面对苏珊紧张的眼神,温声道:“不用害怕,伯伯也是医生,帮伯伯画一幅画好不好?”
苏珊苍白瘦弱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不知所措的一会看看张彦深,一会又看看自己的爸爸,就是没有接过纸笔。
此时,苏爸双手轻轻放在女儿的双肩上,虽也有些疑问但仍然配合的劝道:“没关系的珊珊,这次不抽血也不打针,只是画画,多好!”
“对,”张彦深缓缓点头道:“咱们只画画!”
“随……便,画吗?”苏珊小声懦懦的问道。
张彦深把纸又向前递了递:“帮伯伯画一只钟,要圆形的那种,可以吗?”
苏珊慢慢点点头,很快她又摇了摇头,看上去非常的虚弱:“可是……我画的不好!”
“没关系,你只要画出来就行。”
几息后,苏珊终于伸出手接过了张彦深手里的纸笔:“只要画钟就行了?”
“对,”张彦深又嘱咐了一句:“只要画钟就行,但一定要画圆形的钟,钟上也要标上数字。”
一直站在远处的陆远,已经悄悄走到了张彦深的身后,此时在他的眼中,苏珊脸上的圆钟图案更加明显了。
1至12个数字拼尽全力的挤在表盘的右半边,颤颤巍巍跳动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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