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好。”
几人正在屋内聊着天,鹩哥在屋檐下的横杆上叫出声。
这是他特意为鹩哥准备的横杆,可以供它们休息,横杆两边还有食盒,装着它们爱吃的食物,随时可以进食。
横杆以花椒树的枝干做成。
别看花椒木上面凹凸不平,有大量小疙瘩,但作为鸟用横杆却是非常好的,小鸟站上去,能够起到一定的防滑作用。
食盒用紫檀木制作,上面还以嵌银之法用银丝镶嵌图案,美观大方又低调奢华。
此时两只伯劳、三只鹩哥都在上面,悠闲的躲避着正午的阳光。
剩下的那只鹩哥则在龟池边洗澡,用水清洗身上的羽毛,不时的抖动身体将身上的水甩掉。
旁边两只乌龟趴在假山上,晒背,有假山上的花草遮挡了一半阳光,此时的阳光晒背正合适。
其余的乌龟有的在满园乱爬,有的则躲在龟池内,任由从悬空山上流下的瀑布冲洗背甲。
这一幕看的几人嫉妒不已,人家这才叫生活,自己那只能算求生。
“杜哥,你这些鹩哥能说几句话?”
“不多,百来句,然后会两首歌,有什么问题?”
徐建国嫉妒的发狂,逗狗遛鸟他也喜欢,当年八旗子弟的专长嘛。
结果自己的鹩哥只会“你好”,有时逗弄半天连“你好”都不说,笨的跟猪似的。
最主要的是只敢放在笼子里,不能放出来,要不然早跑的没影了。
你看看杜康养的,能说会道不说,放在外面散养也不跑,就连下面都干干净净,显然能定点排便,不用让人跟在后面打扫卫生。
他到不是嫌打扫卫生麻烦,因为这又不用他干活,主要是特么的放手上玩的时候拉你一身,肮脏不说,还丢面子。
“你这么多鹩哥,能不能送我一只,都是兄弟这点面子总要给吧。”
“不给,我好不容易训练出来,哪能随便送人。”
“杜哥一只鹩哥而已,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