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濯和孟听枝是在六月份领的证,十月份办的婚礼。
徐母六月份暗示徐格一回,徐格没接招,十月份在海城参加完婚礼,徐母直接挑明。
“落落捧花都抢到了,你在海城那几天就不能跟她求个婚什么的?怎么小濯事事叫人省心,你就事事非要人催着赶着?”
徐格说:“什么省心,你知道程濯那宝贝老婆怎么娶回来的,他家闹翻天的时候,外人不知道好吗?哪那么简单就娶老婆的,想得倒挺美。”
徐母被气噎到。
“那我们家又不闹,乔家都跟我们那么熟了,你就不会来点事儿,你们也谈了一年多了,年纪也合适。”
徐格只听着,没往深想,嘴里敷衍应着:“行行行,她家离得还近呢,你干脆准备个红轿子,明天就把她拖回咱家来。”
徐母毫不手软地拿枕头砸他:“你再给我乱说!我问你,你是不是还在外头花天酒地的,不想跟落落好好处,行,我明天就叫人去把你那破酒吧关了!”
徐格本来准备出门的,车钥匙都拿手里了,身形一顿,无语地扭过头。
“我酒吧又怎么惹你了?”
“我就这么点赚钱本事,你给我酒吧关了,我喝西北风养老婆啊?还有什么花天酒地,你好好看看你儿子,是那种不正经的人吗?”
“你就跟我贫吧!”
徐母走近徐格身前来,他刚套好外套,扣子还没扣,徐母亲自替他扣着。
徐格比他哥小七岁,他哥读书时就厉害,毕业了更是能力出众,从小家里对徐格就没有多大约束,宠大的小霸王,要什么给什么。
两个儿子很难说一碗水端平,因为大儿子几乎不需要操心,甚至徐格他哥对徐格也是过分纵容,以前没少给他收拾烂摊子。
徐母知道小儿子以前在外头是什么德行,心里很想他能尽快安稳下来。
扣完扣子,她苦口婆心说:“小格,你听话,早点跟落落把婚定下来,你们三个是从小一块玩到大的,小濯结了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