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听枝:“是。”
阮美云:“他是独生子不?”
孟听枝:“是。”
阮美云:“……”
本来打算也挑拣一下对方,不料一点没切进去,阮美云撇撇嘴,没好气地说:“那也没什么了不起,我们家不也是。”
孟听枝站在原地,后知后觉她妈刚才是企图帮她强挣点面子,哭笑不得地弯了下唇,心口有股又闷又实的暖。
可这事也没那么快过去。
美院里小道消息还没停,只是舆论风向稍微变了,人人惊讶,有朴素清流标签的孟听枝,居然本身就是个苏城土著富婆。
“都散了吧,别再酸了,人家本身就又富又美,交个开豪车的男朋友不是常规操作?”
“这不比美院某些背假包钓凯子的名媛强多了,起码人家的包都是真的,男朋友有钱也是真的,不像某些名媛背假包,钓假的富二代,什么都是假的。”
“孟听枝挺低调的,要不是这件事爆出来,人家估计压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家里有钱,男朋友又巨富,这还不是清流?”
“现在还在上蹿下跳的,要么柠檬要么仇富,承认人家各方面都优秀,凭本事进工作室有那么难吗?”
“跟她同班,大学四年,孟听枝是我们班出勤率第一,综测没有掉过前三,拿奖不多是因为她风格比较固定,没什么功利心,不会为奖参赛,也拒绝了很多机会,这些都可以去查,是真的很乖很有教养的女孩子,绝不是那些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乱吃瓜的猹说的什么心机绿茶。”
“不懂谁还在带节奏,美院女生爱慕虚荣这些一棒子打死所有美院女生的鬼话,怕不是就这么传出去的。”
……
邓锐知情后,紧张万分地给孟听枝打来电话,孟听枝人正在枕春公馆的衣帽间拆礼物。
落日浓橘,并着树影在窗口铺陈出一副写实油画。
这间半开放式的衣帽间很大,大到因为缺少女主人而显出几分清冷空旷。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