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爹长什么样。”
谢士洲:……
“我跟老头子长这么像他能忘了?”
钱玉嫃歪了歪头:“那就是使气不高兴搭理你,你觉得呢?”
“行吧,出去这么长时间是我不对,以后尽量不这样。”
看他服了软,钱玉嫃戳戳儿子的包子脸,让他转过头来看看这是谁呀。钱玉嫃哄了半天,杰哥儿才吭声道:“是坏爹,坏爹回来了。”
谢士洲第一反应还不是别的,而是???
刚才听说他会讲话了,还以为是喊爹喊娘喊吃肉肉这种,谁曾想竟是两个短句,听着是软乎乎的还有股奶香味儿,但是音准都对,口齿非常清晰。
哪怕见过的小娃娃并不多,谢士洲也知道这不太对,比起明姝那会儿,他进度太快。
“这话是他自己说的?还是嫃嫃你教他的?”
“我得多闲才会教他这个?”
“那是臭小子自己说的,他果然早慧。”
“这就早慧了?你没见着他在王爷跟前的样子,比这还要会说。”钱玉嫃说着幸灾乐祸起来,“你出去四个月,回来怕是排不上王爷心里第一位了。”
谢士洲送出来给媳妇儿笑话一通,并配合做出吃醋的样子,大大取悦了那臭小子。
臭小子坐他娘怀里笑眯了眼。
瞧他那样,谢士洲一个按耐不住,伸手将人提起来□□了一把,看杰哥儿要恼羞成怒了才扶他在腿上坐好。
父子两个是挺别扭,别扭中又藏着亲昵,他们这样也算解了钱玉嫃的心结。相公南下以后她怕两件事,第一怕山长水远的出点啥事,第二怕家里两个小的长时间见不着当爹的,与其生分。
现在看来他担心这两样都没发生,这一页自然就翻过去了。
跟夫人儿女亲热过后,他收拾一番还进宫去了趟,得到皇上跟前去复命,顺带上寿康宫瞧瞧太后。照嫃嫃所说,这几个月里,每回进宫太后都会提到他,说的也是担心的话。
一进宫就是半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