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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露这才笑着离去。
小宫女们得了赏钱,也得了教训,开始卖力的干活,没人再闲聊。
看到这一幕,叶嘉禾感叹万千。
陛下宽宥,宽宥中又透着严谨,令人敬佩。难怪她住进第一日便从宫女那里得知,大总管与零露公公很少惩罚宫人,至多口头教训几句。
原因,竟在这里。
叶嘉禾略略整理仪容,派宫女悄悄前往正殿打探,若陛下这会子得闲,她欲前去拜见。
过了一会儿,宫女回来告诉她,陛下正与商圣君下棋,叶嘉禾当即打消念头,宫女又言,陛下请她晚会儿过去,一起用晚膳。叶嘉禾细问竟无公主,禁不住一怔。
思及原因,小脸儿红霞乱飞。
……
姬羌觉得今日父亲的棋路有些乱,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下了五局,他只勉强胜一局。
第六局开始,商芄只搁一子,姬羌白子一扔,说不玩了。
“怎么了?”商芄关切问。
“您说怎么了?”姬羌嗔道:“您是来下棋的吗?”
心不在焉的,一会儿一走神儿,她落一子还要等一会儿,费劲。
商芄轻笑,眼神儿尽是宠溺,“夭夭,陪我说会儿话吧。”
须臾,俩人面对面坐到小榻上,绿衣连忙换了新茶,摆了两道热乎的点心。
商芄呷口茶水,朝窗外望去,看得出,他的视线落到了西偏殿,姬羌暗自忖度,难道父亲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与嘉禾郡主有关?
“夭夭。”他有些犹豫道:“为父想和你谈谈婚事。”
姬羌闻言色变,没了笑意。
她最不想说的便是这个,然而面对生父,她又不能毫无情面的拒绝。
好在,父亲并未说什么,只道:“夭夭打算何时考虑这件事呢?”
姬羌暗暗松口气,认真回道:“万寿节之后,您觉得如何。”
“甚好。”商芄笑着喝茶,不再说什么。
二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