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食马急了,“难道你真的把我们约定之事给忘了?殷不离,我可从不认为你是一个出尔反尔之人。”
果然为这事而来,殷不离轻轻叹口气,表示她没忘。
秦食马不信,礼部已然向陛下提出选夫一事,消息过去几日,殷不离一点反应都没,害他苦哈哈的等到现在。
说起礼部的提议,殷不离安慰道:“毕竟只是一个提议,且被陛下当场否决。如今江南水患严重,陛下更没心情理会选夫之事,你暂且放宽心,只好好做自己的事,你出彩了,陛下自然不会视而不见。”
“话虽如此,可我总觉得没底。”秦食马幽幽道:“太仆寺近来诸事繁杂,我既要监管御马苑的工事,又要管理那些北戎战马,每日忙的焦头烂额,都没时间接近陛下。”
“你把御马苑的工事做好,将那些俘虏的战马管理好,待新营建好,顺顺当当的送过去,别出什么岔子,届时,陛下自会对你刮目相看。”殷不离耐着性子开解。
秦食马总算听进去一二,没有来时那般心慌意乱了。
“你此行要去多久?”须臾,他又问,“你走后我要不要做点什么?哎呀,你出来吧,这样躲着,总让人感觉怪怪的。”
殷不离半晌未语,再开口已声如寒冰。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辈子不嫁人,就可以随意放弃自己的清誉,青天白日的在闺房中藏匿陌生男子?”
秦食马:“……”
“我我,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我,我只是在墙头儿趴了很久,也没见你出来……后来瞧见不弃,察觉他神色不对,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说话间,秦食马不由自主的后腿两步,定了定神,“话说,你今天的确有些古怪。”
秦食马印象中的殷不离,是可以与男子喝酒吃肉的,如今他只是悄悄闯入她的地盘儿,与她说几句悄悄话,她便这么大反应,实在不应该。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说清楚,你可以走了。”殷不离不想多说,“我还有一堆行囊没有收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