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下的明旨,贵妃娘娘如何能说是因着臣妇的喜好?
虽说臣妇不该忤逆贵妃娘娘,可这般莫须有的逾越罪名,臣妇委实不敢领。”
又看了一眼自从自己入殿后脸色一直都是沉沉的淮王妃周宝蕴,再转回头看向兰贵妃,笑道,“贵妃娘娘就是这般希望臣妇搬入庆元宫去住吗?
可是贵妃娘娘觉得若是臣妇住了那庆元宫,就正正称了贵妃娘娘的心意?
贵妃娘娘现在管理宫中内务,难道当真不知道陛下为何会特地赐了明元宫给太子殿下,而不是命我等搬入庆元宫吗?”
兰贵妃一愣,她是当真不知道。
可是她在宫中多年,也察觉到了些不对劲,升出了些不祥的预感。
兰妱此话说完,就是淮王妃,淮王侧妃等人也都不由得都看向了她。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又是一篇寂静。
兰妱这才又慢慢道,“其实陛下原先也是属意我们搬入庆元宫的,只是淮王搬出去后,陛下命工部和内务司整修庆元宫,却不曾想在整修期间竟在庆元宫后院发现了很多巫蛊和伤及妇人子嗣之物,妇人长期居住,会令其体质虚寒,不易受孕,就是侥幸有孕也多会滑胎,陛下大惊之下,一来此事需要彻查,二来也担心那些东西就算清理了也不知有没有清理干净,这才转赐了明元宫给太子殿下。
原本……”
“哐当”一声,兰妱的话尚未说完,对面的席位上就传来了一阵瓷杯砸到地面的碎裂声。
众人都因为兰妱的话一时震住,听到那碎裂声,不约而同地都看向了那声音传出的方向,便看到了脸色惨白满是震惊的淮王妃,原太子妃周宝蕴。
是了,原先住在那里的可就是这位,原本的太子妃。
这位嫁给废太子朱成祯近十年,子嗣一直艰难,到现在也只有一女,据说是因为她体质虚寒,不易有孕,后来又滑胎了几次,太医已经说过,此生她都不会再有再孕的机会了。
却原来不是她身体不好,竟是有人在东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