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一点。”
陆彻后跳一步,揉着挨揍的手臂,说:“好嘛。”
陆彻有点委屈。
徐醒走进里边,在书桌前面坐下,就听陆彻说:“不过……班长,我妈已经知道咱们的事儿了。”
陆彻有点忐忑,生怕徐醒怪他自作主张地公开,连忙补充道:“我妈对你特别满意!她贼喜欢你了,还说你懂礼貌,长相又贼拉帅气。”
徐醒动作一顿。
上次过去A市,陆彻就说他妈妈放任他的自由,只要他不干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就拥有人生的决定权。即便是他喜欢徐醒,也是被允许的。
徐醒反观自己,不由得皱了皱眉心。
要他在短时间内就让爸妈接受他和陆彻的关系,根本不可能,可是这样和陆彻一对比,就显得他极无诚意。
徐醒看着桌上的挖耳勺,捻在手里,来回旋转,忽然转过身,看着陆彻,问:“我帮你掏耳朵要不要?”
徐醒在小时候,经常和徐因一起争着要让徐妈给他们掏耳朵,他们都觉得掏耳朵的时候特别舒服。有一次,徐醒不小心把徐因惹哭,他急得不行,最终他对徐因说:“别哭了,一会儿妈妈要帮咱们掏耳朵,我让你先啊!”
徐因真的被徐醒哄住了。
之后,“掏耳朵”就成了一方对另一方妥协和求和的特殊方式。
陆彻下意识地捏着耳垂,心里有点抗拒,但还是笑着说:“好啊。”
徐醒起身,坐在床中央,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陆彻说:“枕在这儿。”
“……”
陆彻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唇角往上扬起,干脆地踢掉室内鞋,他一爬上床就揽着徐醒的腰肢,美滋滋地把脸紧贴着徐醒的腹部,还撅着嘴胡乱亲亲。
隔着校服裤和两层衣服,陆彻的性骚扰对徐醒来说,充其量只是视觉冲击,徐醒捏着陆彻的两颊,看着他被迫噘嘴的模样,说:“脸朝外。”
“好吧……”
陆彻颇为遗憾地翻个身,耳廓刚被徐醒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