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醒不信邪地又画了一个蝴蝶结,结果每每画到流苏的时候,就一笔勾成圆柱形!
陆彻见徐醒一脸抓狂的模样,重复在纸上画那个不可描述的简笔画,跟画上瘾了似的,忍不住幽幽地问道:“你到底在干嘛?”
徐醒无法用口头跟陆彻解释,他连着画了三四五六七八个图,最后气得摔掉中性笔,痛苦地抱头道:“这特么根本就不正常!你有没有发现,每一个图案都是一模一样的啊!”
一笔一画如同复制粘贴一般,每一个抽象的简笔画都长成一个样,毫无偏差。
徐醒这才反应过来,他又中了红线的圈套——那句那啥已经足够耐人寻味的了,现在还不合时宜地画出这个鬼东西。
陆彻听了,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啊。”
意思意思地瞥了一眼活页纸,权当赏个脸,继而又看向徐醒,轻笑一声问道:“班长,你还专程练这个呢,现在是在求表扬吗?”
“……”
徐醒连瞪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在心里咆哮道:求你妹的表扬啊!神经病才练这个!练的人肯定有毛病啊!
徐醒的头脑一时被怒气冲昏,短暂性地丧失理智和思考能力,等到冷静下来了,徐醒才有心情反思自己:站在陆彻的角度看他,可不就是在看一个神经病吗?
徐醒无力地说:“我只是想画个蝴蝶结……”
陆彻不想打击他的信心,应道:“你别说,还真画得有点像。”
“……”
徐醒一听陆彻居然能够听出“蝴蝶结”这三个字,这下更气了——亏他还动手画个糟心玩意来坑自己。
他已经被红线气得全身脱力,脑壳生疼,思绪又是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避开红线的和谐词跟陆彻解释。
徐醒蹲在地上,死死盯着垂在椅子上的红线。
混乱的脑子里,难得捕捉到一丝清晰的想法,滴溜溜地算计着现在扑上去强行扯开蝴蝶结的可能性有多大。
红线全程微微亮着红光,不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