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告诉他们，可以更换一个假身份证件。
或者直接到地面上去。
小孩子才做选择，而罗辑觉得应该都要。
于是两人乘坐着电梯，直接来到了地面世界。
大史的儿子史晓明接待了两人。
讲述了人类这些年的历史。
“大低谷期间战争四起，生态急剧恶劣，无数人流离失所。”
“生活水平倒退一百年。”
“经历这些，人类终于开始意识到，不管以后如何，过好当前的日子才最重要。”
罗辑听到这里摇了摇头，只是叹了口气。
过好当前的日子才重要？
这个我熟啊。
可他除了内心的调侃，内心还多了些无法言明的感觉。
人类文明病了，病的……很严重。
……
罗辑这样想着，他皱着眉头思考了很久。
终于还是决定去见一个人。
第二天早晨，一个眼神坚定的中年男人敲开了门。
他们四目相对。
“好久不见，罗辑教授。”
“好久不见……”
罗辑皱着眉头，许久之后才说出一句。
“雷迪亚兹死了，只不过他证明了一件事情，不以成败论英雄。”
章北海点了点头。
“他没做错，只不过人类不懂他。”
“他被曾经最爱戴自己的人民，用石子砸死了。”
罗辑突然笑了笑，他知道一举一动都在智子的监视下。
他似乎在说给章北海听。
又似乎在说给智子听。
“还真是个疯子啊，想利用恒星级核弹摧毁使水星坠入太阳，然后毁灭整个太阳系，如果这样做人类和三体文明是不是都跑不掉啊？”
章北海面带笑容，眼神当中闪烁着坚定。
“他值得尊敬。”
两人从头到尾，始终说着一些没头没尾的话。
监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