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蓄满的泪水瞬间如同决堤一般倾泻而下,根本止都止不住。
钟相望就这样抱着贞子,手掌轻轻顺着她的背帮她梳理情绪缓解心情。
而一旁的蝴蝶忍见状,嘴角不禁流露出了一抹姨母笑,然后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当一枚电灯泡。
她手里握着封装钟相望的血液试管,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离开了小房间,留给他们独处的时间和空间。
正守在外面的格鲁曼看到房门忽然被打开,内心不免一惊,以为马上要出什么事情了。
然而下一刻,他就看到了衣衫整洁,甚至连一点褶皱都没有,除了脸上还残留着一抹红晕外的蝴蝶忍。
格鲁曼忽然眉头一皱,喃喃自语道:“不对劲啊,望的身体难道出问题了吗,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等等!她出来了,那贞子呢!”
“难不成他还要持续投入战斗?嘶~后生可畏,年轻真好啊。”格鲁曼露出了一个恐怖如斯的眼神,看着那间房子,眼中不自觉地流出了羡慕的神色。
蝴蝶忍一脸狐疑地从格鲁曼的身边经过,看着格鲁曼那一言难尽的眼神和表情,总感觉他好像没有在想些什么好事情。
但考虑到手里刚到手还有些热乎的血液,蝴蝶忍也没有多说什么,径直就离开了训练场地。
格鲁曼又等了一会儿,然后就离开了,没有想要进去打扰的意思。
而钟相望和贞子紧紧地抱在一起。
钟相望不断地轻声安抚着贞子的情绪,而他的安抚好像取得了一些效果,贞子的情绪平静了很多。
“我....我当时并不是有意逃避的,我太害怕了,望哥哥对不起,我应该和你共同面对的。”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情绪铺垫,贞子哽咽着将痛哭的原因讲了出来。
钟相望愣了一下,他自然是知道那个时候指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无非就是雪地之中遍地的尸体血块,空气中充斥着让人作呕的血腥味。
当时的情况,说实话,钟相望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