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见二喜这么欢迎他们两个,对视一眼,都觉得受到尊重;
这是跟着师傅体会不到的;
两人也不废话,背着桃木剑,手里捏着两三张黄符,雄赳赳的往村里面走去。
村口是一条河蜿蜒流过,村子背靠着一座大山,大多数房屋健在山腰上,
一行人沿着小路往里走,大概有四五十户人家,炊烟袅袅;
见到两人纷纷露出好奇而围观;
“两位道长,张家在山的另外一边,咱们还有一段路要走。”
二喜两人一副胸有成竹模样,也跟着有信心起来:
“要不这样吧,我帮道长你那桃木剑,也能轻松一点。”
秋生倒也警觉,拒绝二喜的帮忙,询问张家是个什么情况。
说到张家,二喜也是嘘唏不已,张家祖上不在这黑山村,是外面搬来的;
根据张家的说法,他们祖上也辉煌过,出过举人的书香门第;
曾也有过一条胡同的门面,算得上吃喝不愁;
可好景不长,到了张老实祖父这一代,莫名的有些衰败下来,说是遭到什么诅咒之类的话;
一条胡同的门面亏的精光,就连祖宅也跟着贱卖;
到了张老实父亲这一辈,城里生活不下去,干脆拿着剩下的钱,到咱们村买上两三亩地,自己建了一栋房子。
就这样平稳了二三十年,没过四十的张老实父亲突然死了,解决完后事,就剩下张老实和他母亲两人相依为命。
到了如今,张老实母亲死了,大家倒也不觉稀奇;
关键是张老实母亲一死,他媳妇一下子疯了;
“我跟你们说啊......说是疯了,可是神志却很清醒,咱们村上的人都认识,就是喜欢胡言乱语。”说这话时,二喜神经兮兮的,偷偷地瞄着四周,似乎周围有什么人一样。
“说什么?”秋生眯着眼问;
“说她是张老实他妈,阎王爷不舍得让她死,决定让她附身在媳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