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却是突然一扭头,哇得一口,把一大堆刚刚吃下去的烧鹅烧猪都给吐出来了,给刘大炮恶心得不轻。
尤其是他刚才吃得太急,可能都没怎么咀嚼,以至于吐出来的烧鹅都是大块大块的,估摸着捡起来洗一洗,重新放在盘子里都能卖得那种。
“不好意思,吃得太急了点。”
“那什么,饿时间长了不适合吃这么油的东西,尤其是你吃这么急,肠胃根本受不了,我让韦姨给你弄一碗清粥吧。”
“不行!”
范承谟闻言突然就一把将那剩下的半盘烧猪抱自己跟前来了,依然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不忘说耿精忠的坏话调:
“你别看他耿精忠汇报的时候说得好听,其实实际上浙江战场上取得大胜的是东线,其统兵将领是曾养性,说白了是一支偏师。西路军进展据说也挺不错,好像是打到九江了吧,不过西路军也是白显忠打的,反倒是耿精忠和他的嫡系兵马,刚出仙霞关就让人家李之芳给摁下了,打到现在,连金华都没打下来,还特么什么杰书,他连李志芳的绿营兵都打不过。”
刘大炮一边连忙让跑堂的把地上收拾出来,一边忍不住皱眉道:“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这一桌子菜都是你的。”
“那你再给我上一盘烧鹅,刚才我吃得太急,没吃出什么味儿。”
“…………”
“小二,再给我上一只烧鹅,一壶花雕酒。”
这货倒真不见外。
刘应麟此时也是颇为尴尬,连忙道“丞相您别听他瞎说,他……他就是一俘虏,他,他懂什么啊他。”
范承谟一边吃,一边嘀嘀咕咕地道:“老子在浙江干过五年巡抚,福建干了两年总督,两省军务闭着眼睛我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但凡是个六品以上的官就没有我不认识的,相反,耿精忠继位才几年啊,此前他一直在京城来着,军中大大小小的将领怕是连人都没认全,你说我懂什么。”
“你……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刘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