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一触即溃的,这就要求士兵职业化的程度越来越高。
刘大炮也不是很懂,简单教了教,只说三个月后,他将在潮州和澎湖两地都举行大规模的军演,分射击和队列两项进行大比,看看是他们澎湖的这些东宁兵厉害,还是潮州的绿营兵更厉害,此次大比中,综合排名第一的,赐名卫国营,每个将士多发一张股票。
就这么一教,三天时间一晃即过。
而这三天里,郑经始终没有来见他。
这让刘大炮对他很是失望。
非常非常的失望。
给脸不要脸,拎不清自己分量的家伙,刘大炮已经开始琢磨如何在不影响大局的前提下把他给偷偷做掉了。
结果就在他要走的前一天,陈近南却是领了一个他没见过的年轻人进来。
“臣,郑克臧,叩见丞相。”
说罢,居然当真给他行了个三跪九叩的大礼。
“起来吧,我这个人其实并不喜欢别人跪拜我,尤其是自己人,我更愿意称呼为同志。”
“谢丞相。”
“郑经这是什么意思,他自己不来,却派儿子过来?”
郑克臧没有说话,反而一脸歉意地看向陈近南道:“岳父,您要不……回避一下?”
陈近南叹息一声,感觉他这辈子加在一块都没有最近几天叹息的次数多,却也只得是拱了拱手,退下了。
“这是什么意思?”
“我这个岳父,虽然忠勇可嘉,但可惜就是太迂腐,看不清天下大事,看不出这反清复明之希望早就已经不在父王,而在丞相了。”
“至于我的父王,哎,金厦之战太惨烈了,周黄两位重臣叛国投敌,祖父留下来的家底十去七八,从那以后,他便已经一蹶不振,沦落为一个海盗头子了,眼界,格局,都已经不行了,看不清天下形势,抱着他那点可怜的自尊自怜自哀,其实根本就是不肯承认自己失败的懦夫。”
刘大炮闻言想了想,道:“我听说,在政变的最后关头,是你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