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确实不如清朝的常服利索。
而一下了船,远远的就见陈近南穿着蟒袍在亲自迎接自己,面上的表情一言难尽,也看不出喜怒,却是忍不住冲他会心一笑,走上前去握住了他的手。
“师父对徒儿此番安排,可还满意?”
陈近南闻言,眼神复杂的看着刘大炮良久,几次张口欲言,却是终究将那些想说的话又全部尽数咽了下去。
最终,全都化作了一句:“恭迎丞相。”
他知道,刘大炮也知道,两人之间的师徒情分,至此,算是断了。
恩怨两清,谁也不欠谁。
再起身时,便已是同僚,甚至是君臣的关系了。
刘大炮笑笑道:“延平郡王,这湾湾,以及对日贸易就交给你了,待正式起兵之后,波特会率领二十艘夹板船进驻澎湖,与你共建澎湖水师,将来,却是要注定沿长江而上,助我大明收复失地的,还望你能实心任事,与波特好好相处。”
陈近南当然也听出了弦外之音,闻言一时怅然,千言万语,终究还是咽在了心里,只道了一声,丞相与陛下厚爱。
刘大炮也是感慨万千之余,“郑经呢?他来了么?不是说他要见我么?”
“这……延平郡王,不,恭亲王他……还在安平城,他不愿意来澎湖。”
刘大炮闻言笑了笑,知道这郑经还是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或者说,是接受不了这份尴尬吧,毕竟现在这绝大多数的东宁将领都来澎湖欢迎他这个丞相了,你叫他如何有脸面,来面对这些昔日部将们?他不尴尬,别人也会觉得尴尬的。、
“不来就算了吧,对了,冯锡范呢?他来了没有。”
“臣在。”
说完,就见冯锡范远远的一个滑跪,很是顺畅的就跪倒在刘大炮的面前,口中高呼:“罪臣冯锡范,叩见丞相。”
这份姿态之低,却是都已经近乎于谄媚了。
这,也是没办法,毕竟这刘大炮发圣旨和发厕纸一样的,给这延平王府麾下大大小小但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