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在坐的诸多男人纷纷对他报之以同情的目光,却是也没人可怜他,毕竟就像他自己说的,他若不娶孔四贞哪有上今天这张桌子上吃饭的资格,哪个男人不是人前显贵人后受罪。
甚至如同样当过公主的九难还对此人还忍不住颇多鄙夷,你明明是仗着妻子娘家的势,居然还跟外人说你自家娘子的坏话,这却着实是有点小人了。
“今天不惜将家丑外传,也是因为最近我与四贞两人在撤藩之事上分歧愈发的严重了,我当然是不想撤,还是我刚才那话,平西王若反,在下愿做您手下马前一卒子,与您共取湖南。”
“然而四贞她毕竟这么多年没怎么在军中待过,也不懂军中做事的规矩,孝庄那老东西给了她一套郡主仪仗却是让她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岳父给我们夫妻二人留下的这数万精锐,半省的江山,她也不稀罕,却是巴不得早点撤了利索,她好带着他的仪仗和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金银珠宝回京城当她的格格去。”
“哎~,天真啊,她是真拿这孝庄当自己的干妈了,也不想想,没了这几万兵马傍身,她还凭什么当格格?她拍拍屁股想要一走了之,这军中将士们就能干?”
众人闻言这才纷纷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显然,这广西事,当孙延龄与孔四贞发生冲突的时候,孙延龄未必就是能做主的那个。
刘大炮就忍不住问:“你们两口子之间的分歧,就不能……想想办法在床上解决么?”
“是啊孙兄,你再使使劲儿,努努力啊。”
“实不相瞒,现如今我与四贞已经分居了,且已经各拢兵马,颇有些对峙之态了,说不得真到了节骨眼上,这事儿不但不能在床上解决,反倒是要落得兵戎相见了。”
“真要是到了那一步,我倒是有把握能赢,但如此火并一场,我的广西军自己打自己必然损失惨重,且极大的动摇军心,只怕是也无力再为诸公反清复明之大业来添砖加瓦了。”
“所以本来,我是听说这潮州近来发展得如火如荼,且有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