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冯锡范都已经被制住了,一时却是也不知道该不该开枪了。
“别开枪,都别开枪,快把枪都给我放下。”
冯锡范连忙出声叫手下收手,毕竟凝血神抓的威名天下人都知道,也知道这玩意无药可解,真要把陈近南打死他自己肯定也要在七日之后死于血液凝结了,却是反而要比这陈近南更多遭一茬活罪了。
“华哥,你……你可不能让我真死啊,我死了,你就说不清了,就真成了不忠不义之人了,就真成了施琅第二了,而且你忘了,咱们俩以前同为老郡王护卫首领,曾经共领一军与清狗作战,咱们以前关系很好的。”
陈永华闻言抽回了手,道:“待我见过延平郡王之后,无论结果如何,自会授你破解之法。”
说完,倒也懒得再理会这冯锡范,径直朝安平城走去,求见郑经。
而郑经见这陈永华带着镣铐而来,却是突然眉头一皱,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一上岸,冯锡范就给我拷了,此非是郡王本意么?”
“胡闹。”却是也没说让人把他给解开。
“军师啊,我确实是让人软禁了你的家人不假,实在是,呵呵,我记得派你此去是要你联合你的弟子共击荷兰鬼子的。”
“可是如今,你那个得意弟子现如今人已经在厦门了,清荷同盟之事看起来也应该是板上钉钉了,这大炮,如今就架在家门口,他们联手,莫说是金门不保,真要打起来的话怕是澎湖都要丢了。”
“而你,在如此关键之时刻却突然找不着失踪了,所以我这也是不得不如此而为啊,军师,能理解本王的苦衷么?你又是不是该给本王解释解释,这些时日你到底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