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能不能破坏了这场同盟会谈,让这荷兰人,滚出我大明海域呢?”
韦小宝多聪明的人啊,闻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道:“现如今,所谓的清廷水师,应该就是指我师弟的潮州水师了吧。”
“所以此事……是不是延平王府与师弟之间起了龌龊,将师父您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了?所以师父您是希望我给同盟捣乱,撵走荷兰人,这样师弟的水师得不到荷兰人的帮助,与延平王府也就是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反而可以在短时间内相安无事,对吧,师父您所指的危险不会是来自于延平王府吧?”
陈近南闻言,唯有沉默以对。
“师父,天地会上上下下都只认你的,我身为青木堂的堂主至今也没接触过几个延平王府的人,更没得到过他们任何的帮助,现如今我与师弟一个在京师一个在潮州都已经做得有声有色了,为什么还要听他们的啊!是缺钱么?我有钱啊师父。”
“住口!我,陈近南难道要做这背主之事么?”
韦小宝闻言则撅着嘴小声嘀咕道:“师父您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小宝发誓为您报仇,屠了湾湾。”
好一会儿,陈近南才叹息一声,道:“小宝,我叫你破坏清荷同盟并非是只为了延平王府,你没去过广东和福建可能并不知道,荷兰蕞尔小邦野心极大,且绝对不能够小视,今日朝廷若是让他们在厦门站稳了脚跟,再想赶走他们,那就千难万难了。”
“以我对他们的了解,今日既割厦门,明日必要割金门,今日割金门,明日就会再要澳门,待他们羽翼丰满之后,必会垂涎染指闽粤两省,乃至于整个大明沿海。”
“满清鞑子虽然占我神州,但好歹是拿这神州大陆是当做自己家在经营的,荷兰鬼子不同,他们全都是生意人,只管从你身上榨出油水来运走,这,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就叫做殖民地啊!小宝,不能撵走他们,轻则,昔日倭寇之祸再起,重则,生灵涂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