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率军投降于他,是,就算我承认大家用的都是一个锅,肉烂在锅里,可他就不怕清廷把锅给掀了么?”
“清廷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是,百姓何辜啊,朝廷刚下令允许复界,若是再进行一次规模更甚的迁海,只怕这世上又要多上几百万的孤魂野鬼了,师父,真要将反清大业,与这几百万百姓的性命都赌在康熙的仁慈慈悲之上么?”
“言尽于此,师父你想找师叔聊,就聊吧,我不参与了,太困,也太累了,我回去睡觉,明天早上你们告诉我决定,如果师叔,辉哥等人都同意我去攻打厦门的话,那我同意。”
说着,刘大炮居然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将陈近南直接就这么晾在了外面。
而陈近南,就这么在刘大炮的门口呆呆地站着,站了将近半个时辰。
好一会儿,却是雷震天已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后面,递上了一壶明显温过的酒,道:“你们俩这份师徒情谊本来就薄,你这般逼迫于他,是想给逼没了么?”
陈近南却抬起头,看了一眼天上并不明亮,反而还有点晦涩的月光:“神州陆沉,山河沦丧,难道,真的要重复南明旧事,刚有点起色就要闹内讧么?”
雷震天没接这个话茬,而是问道:“师兄,咱们俩认识多少年了?”
“我虚长你几岁,打你记事起咱们就都是认识的,你既然问了这个,想来,我也就明白你的意思了,延平王那边……我只能是尽力周旋,若是……”
“不用师兄周旋,也不用你为难,其实今日之事,我已早有预料,我和冯振海也都早有商议,既然你来了,便也正好与你说了吧,我,老冯,小赵,都已经做出了决定,我的刑堂,小赵的潮州分舵,老冯的宏华堂,即日起,退出天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