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濠乃战略要地,从此,呵呵,已是不复咱们延平王府所有了啊。”
“他没有向咱们延平王府求援么?是咱们延平王府明知那邱辉有难却没有出兵襄助,不投降就让那邱辉等死么?白死么?他虽投降于清廷,却是在大炮的麾下,只待时机成熟,随时可以穿回我汉家衣裳,重新立起反清复明之大旗,这难道不是更好么?”
“按你这么说,何着邱辉投降,还成了王爷的错了么?”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冯锡范冷笑一声,道:“我不可理喻?他刘大炮身为我郑氏家臣,曾当着我的面殴打二公子这事又怎么说?威胁叫绿营抓我又怎么说?我看,这已经不是跋扈两个字能解释的了,他刘大炮怕不是假戏真做了吧,人家现在可是堂堂潮州总管,兼任内阁大学士,从二品的封疆大吏,哪里还愿意做什么反贼呢?”
“冯锡范!你我之间平日怎么争斗都好,你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怕前线浴血斗争的敌后英杰们寒心么?”
冯锡范闻言尤自不服,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却被郑经所阻拦,敲了敲桌子,轻声地问道:“刘大炮作为间谍,地位愈发的升高这自然是一件好事,然而咱们要看的,并不在于他坐在了哪个位置,而是在于他在那个位置能为我,能为咱们反清复明大业做一些什么事,否则,这假的,和真的又有多大的差别?”
“是,郡王您说的是,他……他一定会为咱们反清大业做出贡献来的,我那师弟雷震天一直以护卫的名义护卫在他的身旁,臣可以向王爷保证,大炮他绝无假戏真做之意。”
冯锡范嘲讽道:“那不知他这位潮州总管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工作?是打金门,还是要与荷兰鬼子合兵一处攻打澎湖啊?”
不等陈永华说话,郑经却是先呵斥道:“冯锡范,住嘴,不要无故的怀着恶意来揣测那些在敌后战线潜伏的义气之士么。不过陈军师啊,你是不是要切实地问一下,你这位宝贝徒弟接下来的动向,也好让咱们有所准备为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