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延平王府麾下附属的势力,咱们都是一家人啊!”
赵荆山却是混不吝地胸口一挺脑袋一抬:“谁特么跟他们是一家人,这么多年了,他们干过几件人事儿?帮助我们又有多少?二公子明明都已经料定数年之内三藩必然反叛,正是天下激荡,反清复明的绝佳时机,二公子本人也已经成为了潮州总管,手握水陆三军军权,这么好的局面啊!这么好的局面啊!!我天地会自打成立以来从来就没有过的大好局面啊!我就说这些不敬的话了怎么滴吧!弄死我?”
就见那雷震天闻言脸色尴尬地变换了好几个颜色,最终却是无力地叹息一声道:“不管怎么说,咱们总还是要讲一点最基本的人臣之礼的,老赵,你想想,今天你说的这些要是传出去,你要我师兄还如何能在延平王府立足?他又要如何自处呢?你这是要逼他死么?”
“我……哼!”
还是冯振海打圆场道:“好了,老雷老赵,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二公子,你现在的处境非常的危险,谁也说不好这个郝多现在到底是知道这事儿没信还是暂时还不知道,继续留在潮州,别说是三天,就算是三个时辰,那郝多也随时都有可能带领他的八旗精兵包围这里。”
雷震天也叹息道:“是啊,咱们这些人虽说也算是多少有点武艺,但真要是面对军队,哪怕只是小规模的军队,恐怕也极难带你杀出去的。”
刘大炮却是点了一根烟,道:“师父的飞鸽传书,除了说我的事儿之外,有没有提到达濠岛,延平王会发兵来救辉哥么?”
“延平王……已经整军备战,准备收复厦门、金门了,达濠……距离潮州实在是太近了,若是这清廷日后的水师真的建设在这里,延平王以为救,也是白救,不如让他们……让他们……”
“不如让他们死得其所,为反清复明之大业贡献最后的一份力量,是么?面的这些名义上归属于延平王府的反清义士的生死危难,延平王不想着如何去救,反而要把他们的骨头渣子都榨出来让他们发挥最大的价值,是这个意思